聂荣臻的妻子,1926年,蒋介石一手制造中山舰事件,国共决裂。共产党员接受中央决定,退出第一军和黄埔军校,聂荣臻和周恩来为北伐做准备。已是省军委书记的聂荣臻认识了女兵张瑞华。广州起义爆发,聂荣臻转移到香港,身为机要交通员的张瑞华来找聂荣臻。聂荣臻向张瑞华表达爱意,两个人在家里举行了简单的婚礼。聂荣臻化名李先生,开始在上海中央特科工作,此时“李太太”张瑞华已有身孕。1933年10月,张瑞华和丽丽在上海被抓进监狱,由于没有证据不久后被释放,但她们回家后发现住所周围都有特务监视。趁特务疏于监视之际,张瑞华和丽丽被上海地下党组织人员悄悄带走。上海地下党机关负责人齐华找到张瑞华,告诉她党组织决定让她随上海地下党撤出,与中央红军会合。齐华告诉张瑞华,丽丽不能一起走。第二天一早,张瑞华强忍骨肉分离的痛苦离开,丽丽由齐华母亲照顾。相隔5年,张瑞华终于与聂荣臻见面,聂荣臻对张瑞华母女俩深感亏欠。
陶自然,女,二十六岁,宁州师范学院中文系77级学生。高知家庭出身,生活富裕,长相漂亮,是公认的校花。入学前系山西太原某机关职员。她性格直爽,爱憎分明,心直口快,思想比较前卫,富有同情心,乐于助人。文革刚开始的时候,只有十六岁的陶自然,还是个初高中生。她一时冲动,推了一把站在高台边上被批斗的李阔老师,致使李阔老师从高台上摔下,骨盆骨折致残,靠轮椅代步。此事成为她心中抹不去的阴影。陶自然考入大学后,惊惧地发现,当年受到她伤害的李阔老师,竟然是她的课任老师。事隔多年再见到李阔,陶自然心情十分复杂,既感到歉疚,又担心李阔报复她,因而对李阔产生了许多误会。李阔老师丝毫不计前嫌,对她呵护有加,认真辅导她学习,令陶自然慢慢走出心理阴影,由想弥补自己的过错,进而渐渐爱上了心胸豁达,才华横溢,孤苦零丁的李阔,这引起一场从家庭到校园,甚至扩大到社会的轩然大波。李阔主动回避了陶自然对他的感情,一天清晨,悄悄辞职的李阔摇着轮椅离开了学校。陶自然难断情丝,越发炽爱李阔,渴望找到他再续爱情。